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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来雁湖畔鸳鸯对
作者:公孙千羽  文章来源:公孙千羽作品集  点击数  更新时间:2013/7/28 16:11:31  文章录入:凌妙颜  责任编辑:凌妙颜

  这些事故,杨士麟等人是不明白的!
  他们是被恭敬热情的被请到族长,即女皇的办公集会的大厅中招待!
  茅顶板墙,地下铺得是厚厚的羊毛地毯,桌椅是原木制成,拙朴稳实!
  杨士麟这方面属百夫长级的有二十几人,连朱玉的小弟朱珞算上!
  而女皇阿娃出场接待!嘉宾的有阿姿、阿姬、阿娜三个妹妹!
  女儿有六个阿妮等已全部出来陪客了!
  她的赘夫阿鲁多只出来应酬了一会便退出去了,一是这属军国大事,他没有决定权而避免难堪,二来不懂汉语,没语说插不上口去!
  他在家中的主要任务便是给女皇打棒槌,生产儿女!
  别的事,他是一概不管,由女皇自行料理!
  这里不妨先提示一些这个原始部落小族的生活情况!
  他们也不知是在那个世纪中,祖先来到这个小地方落户生存下来,以湖为生,这湖便叫“来雁湖”!
  也可能是祖先四处游牧,被雁群吸引来,见到一群群大雁,飞向这里循线定居生息下来!
  自今还是有雁群栖息在湖畔!
  他们只牧不耕,生活单纯,人少羊多,劳力过剩,又无别族来侵赂他们,饱暖之后唯一的乐趣便是打打棒槌,男欢女爱了!
  一般女人每天可以有四五个男人,由他们轮番上阵打棒槌,受得了也满自在受用!
  若是一个男人每天要打四五个女人的棒槌,老汤制造不及,便离死不远了!
  一般武功好,身子壮的人,只戏不泄尚可!
  普通人没此能力,有资财权势的男人有三妻四安,那只是养来做装饰品,都空在那里难过无聊而已!
  可不是每天每个女人都能挨上一棒槌!
  便是一男一女,夫妻恩爱,过了中年,每夜打棒槌也是吃不消,不可能!
  必须休息五六天才能不伤身体,欢爱到老!
  所以有七日一来复之说,七天也是天地奥妙中的一个极腕子,一星期一休息欢乐,是有所考据由古人设定传递下来的!
  长寿聪明的夫妻,便遵守这规约,身健不衰,心神和畅,万事如意!
  酒是人类之思物,很久远的时代里即被人类各民族自行发明出来了!
  这一类人自不例外!
  他们是以蕃薯(地瓜)为原料造酒,酒味不佳,后来加入沙漠中所生的药物——丹参掺入其中,如是酒味特佳而壮阳!
  男人们乐此不疲,酒喝足了,棒槌打得更勤快了!
  女人更加心服口服,大加激赏不已!
  渐渐演变成男人死得早,女多男少,分配不成比例均衡失调现象!
  如是每况愈下,发生了天大危机!
  因之,男人便成了特殊品,物以稀为贵,便时而发生女人的杀戮战搏,争此宝物!
  族长为求安定,规定了“公男制度”,避免惨案时起,骚扰不已!
  更进而将男性之棒槌加以锻炼,令它雄壮耐用!
  虽然人的数量不足,若仔细使用,保养良好,也还能相安无事,皆大欢喜!
  其法便是令男人自小加以严格训练,除了锻炼四肢令肌肉发达之外,尚应锻炼那支女人专用的宝物——棒槌!
  每当夏日炎阳高照之时,令男人躺在沙滩上,运气行功,使此物勃起如棒!
  冲血挺硬之后再以手拍打,沙烫水浸,冷热交替!
  使其中海棉体保持长久不倒!
  如是长久运作,自然其物壮大而皮粗体实,有耐磨擦,持续久长,成为良器!
  她们认为手脚可以练得力大无穷,此物也能加工一番!
  如是有女教练指导,传授运气,按摩槌打捏弄之术,令它壮而有力!
  规定一男五女,互相奠定规矩,不得愉用,轮番伺候!
  虽然如此,还是不足分配!
  代代都是生女的多,生男的少,这事只有企求神明之外,实无良法!
  且说!:
  在室内对着联话之男女,气氛和协,不时传扬着似银铃似的笑声,互相之间的情感在急速的增加中!
  供茶献果,眉目传情,每人心中有数,主人们频频暗示,娇容如花开般的展示出她们的热情与媚力来!
  而男客们也渐渐放开胸怀,大胆的回应与挑动,开怀而期待着!
  其中只有杨士麟有五女陪着,其他女人无从插手来调他的胃口,他只能与女皇对答些问话,祈求彼此能多些了解,便道:“区区等率众来此打扰了女主安静,多蒙热情关爱,有宾至如归,像是回到自已家中的感受!”
  “正应如此才是,无需见外,来此便是天意安排,一家人!”
  “他们沿途辛劳多日,又经过一次大搏杀,其中有些人或许会对贵族姑娘们不规矩2”
  女皇听了柳眉上挑,媚眼流光,笑得癫狂前倒后扬,玉手伸出袖间连摇着道:“相公无需顾虑,她们会自动调正,成双成对,包君满意,绝对打不起来的,也没有人敢不领这份人情!”
  “她们都愿意与壮士们做好朋友,欢乐今宵!”
  “是否能引起贵族男武士们的误会,认为我等放肆了,调戏他们的妻妹!”
  “不会,他们还得感激你们的到来,减轻了他们的负担压力呢!”
  “这!区区实不明白?”
  “我们的姑娘们甚是开通,接待汉家郎十分周到,无微不至,如夫妻般的互爱互敬,宣劳安慰他们!”
  “待用罢晚宴之后,希望杨相公能允许他们,让姑娘带他们回家作客!”
  杨士麟暗吃一惊,若是如此人都散了,回到她们各自家中,被家中男人藏在暗处一刀宰了,那岂不这八百人所剩无几了吗?
  再忖,看她们上下之间,如此热情洋溢,严加拒绝,难免不近人情,而且自己身边有五个女人,而他们这一月多来,太也辛苦了!
  而那些辽人兄弟身为金人军奴数年了,都是血气方刚之人,这男女之爱将人比已,思之殷切!自不待言!若是有人愿打,有人愿挨,不出事故,那不是天作之合,偿此大欲,得以舒解!
  “族主见爱,受宠若馆,是他们的造化了!”
  “我族姑娘对欢爱之事,主张自然,但求两情相说,不同你汉家规矩!”
  “是,是!区区作相了,如此甚佳!”
  “杨相公若不嫌弃,我有一女与你年龄相当,可以……”
  朱玉一听,不待她说完,即刻加以封杀道:“我等皆是公于的妻子,族主的女儿姑娘们,应另找匹配才是!”
  杨士麟一笑点首加以补充道:“敬谢族主美意,区区不敢高攀贵干金,这些妹子们,唉!请予体念下情实有为难之处!”
  女皇阿娃是准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他越中意,虽然自己年老,但女儿却青嫩得很,那知自愿送上门去,却打了回票!
  她也不急在一时,住久了自然有办法让你上钩,非要吃你一口不可!
  “老身多言了,姑娘们不必介意,从长计议便是!”
  朱玉一听,什么从长计议,根本不许沾边,再道:“族主宽戴多言,此事我大哥也表示过了,万万不可,不必再议!”
  女皇注视着她,连连点首,对这女孩子敢大权独榄,醋劲大发,甚是为她可惜!
  若男入想打打棒褪,她怎能看得住呢!
  但不知她是什么身份,这般难缠放刁,真是个眼中钉,肉中刺,小嘴巴虽利,却不知她的武功如何?
  “说得也是,姑娘放心!”
  杨士麟立即转变话题,谈论些其他事故,消失掉这场风波!
  而朱玉向座上其他人望去!
  不得了;她那最小的弟弟朱珞才十二岁,七弟也只十四岁,对面各自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在向他们两人,欢笑着下软磨工夫,在用胃口呢!
  两个弟弟将要掉进人家的情网里去了!
  这还得了!危机也——
  六弟已十六岁了,五弟十七岁了,四弟与三妹是双胞服,同是十八岁!这三人中六弟已是勉强,以不近女色为宜,七弟八弟绝对不可以!
  她是当机立断,说干便于,起身走向这两个小弟面前道:“大姊我有话交待,跟我到屋外去!”
  她话罢转身向屋外行去!
  朱珞、朱瑜不敢有违抗命,向姑娘们道声:“失陪一下,我大姊有话说,少时便回来!”
  两个姑娘并不在意,向他们作个小鬼脸,点头答应了!
  两兄弟匆匆起座而去!
  别人并不在意,身为主人的女皇,心头一震,暗忖:“太岂有此理了,她自己的老公管的紧,不让人家啃一口,还有话说,她还要干涉其他的人,混蛋,太嚣张跋扈了也!”
  她当然更看得出那两个少年,身材够高,一身劲力,朝气勃勃,是两个童子鸡,未干过女人的人,正应要他们与自己的小女儿配对成双!
  那是最好不过了,双双童男玉女,成就了这神仙眷侣!
  这小婊子是打意要棒打鸳鸯两处飞,诚心的要拆散他们也!
  内心中甚是忿怒,暗伏杀机,她不马上发作,却存了心留了神!
  两个小兄弟来至朱玉面前,见她美艳中,一脸秋霜,同时一怔躬身道:“见过大姊,请大姊教诲!”
  朱玉脸色暖和下来,秋霜不见了,又是一脸凄情、柔声道:“弟弟!当日离家时,爹娘也曾交待大姊要照顾你们!”
  “是,是大姊,小弟年幼识浅,大姊关爱!”
  “这一路东来表现良好,大姊甚是安心,足以遥遥告慰咱们的爹娘了!”
  “不过,少门主带领咱们来到此地,情况有些特殊,你等可看出来了没有!”
  “她们很亲切的样子,待人便似亲人!”
  “哦!这里是处女儿国,专吃男人,是不吐骨头的,一处大色陷,她正在刻意的布置中,看来咱有一百个人,有九十九个半是要被自动的陷进去!”
  “这!姊,小弟不懂!”
  “我也不明白!”
  朱玉看他们一脸茫茫然,心更软了,气氛暖和下来,鼓鼓勇气再悄声道:“你们也知道,大姊已出嫁为少门主的夫人,有些话也不似早时那般难为情,不敢讲出口来,咱们是亲兄弟姊妹是不!”
  两人拼命点首,心忖:屁话,不是亲人是什么!
  “是亲人便应知道,大姊不会害你们,你等还未成人,对男女之爱,你们懂得么,心中也喜欢女人是不是,想“干”!”
  两人嫩脸上霎时羞红,像醉酒似的,被大姊说中心事了,多尴尬受不了也!
  “不过,想想可以,可不能真“干”,那两个小妖女,要勾你们与她“干”吧!大姊看得出来,也很漂亮可爱!”
  “不过,咱们是武林世家,爹爹教了一身工夫,便是要闯道江湖,你等工夫练成了没有,不必比你们的姊夫,便是与大姊交手,要宰了你们也不必第二招!你们工夫没有练成,是不能近女色的!”
  “我说的用那支会撒尿的小棒槌,撞进小妖女的肉缝里去,你们知道在那里!”
  两人一听大姊说得这般露骨明白,垂下头去不敢看她,心在忐忑直跳!
  “工夫没练成就弄破了身子,那工夫则不必练,便待在这里,一辈子同她们“干”
  吧,一出江湖被人宰了,免得大姊难过!”
  “回家也没办法向爹娘交待,我又不能一辈子带在屁股后面照顾你们!”
  “若是成人了,工夫练成了闯江湖,娶妻生子,成家立业,大姊没话说!”
  两人一听,只吓得全身冷汗,扑地向朱玉跪下,头垂于地!
  “起来,别让人见了笑话,知道便可,愿意怎样做,自己由自己管,自可同女孩做朋友谈谈话什么的,倒也不妨,只是不能那个那个!”
  “你们知道是指什么!一旦撞进去了,就由不得人,你们把持不住的,再者有方法工夫没练成,也是不管用!”
  两人站起来,心神震荡,大姊的话是非听不可的!
  “大姊,小弟感激教诲!”
  “只要不暗自骂我多管闲事,大姊就安慰了!”
  “不敢,大姊比母好!”
  “人家要怎样“干”,那是人家的事,与你们无关,你六哥、五哥他们已大了,你们代大姊问问他们,要“干”能不能把持住,不放走了老汤!”
  “若走了汤,工夫便没有进境了,到此为止,再要补足那得三十年的时间,利害得失由他们自己决定!”
  “久后与人拼斗时,拼命时不争气,别怨老爹藏私,没有成全他们!”
  “至于你姊夫的工夫,不是老爹传他的,只赔了三个女儿给他,是姊姊自愿的,与你们无关,要想传承姊夫的工夫,几年后得由他自己教,姊姊也不知,这事你们懂吧,有不懂的可以问!”
  “小弟懂得,姊夫吃了灵芝,我们比不上!”
  “回去吧!免得小妖女们急得热锅上的蚂蚁,团团转!”
  三人目光相聚在一起,这是一番“亲情”的大沟通,味道太甜!
  两人回去了,朱玉信步走向一堆堆男女混杂的人群,要看些门道!
  陡觉身后有个人跟了来,而且是个女的,令她一震,会是谁呢?
  男女走路时,落脚重点不同,朱玉有这学识!但,却猜不出是谁来,只暗自戒备妨人偷袭,脚下也慢了!
  “朱家妹子,好兴致!”
  “喔!是大姊,怎的也出来了!”
  这人是“圣刀会”坤堂主方采凤!
  “屋里妖气冲天,老姊没有人要了,不避避风头行么!”
  “说得也是,那位“乾堂”的严大哥人不错,也配得上大姊去,何不两堂合为一堂!”
  “人家不在意,现在可好了,要掉进蜜缸里去了!”
  “说得是,大姊有意,妹子便替你牵这条红线,大姊曾结过婚么!”
  “结过一次,那鬼汉子不争气,死了!”
  “严大哥有四十老几了,他呢?”
  “也曾有过那口子,两人合不来跑了!”
  “这打击也不轻,不论事成不成,这事先交给妹子我办,男人吗!你那杨兄弟可止现在我们五个姊妹!”
  “还有两个妙人儿,早挂了号了,千万别钻牛角尖,由他怎么干都成!”
  “老天,往后这日子岂不难过!”
  “人家本钱足,小妹是死心眼,吃了秤砣了!”
  “真令人难以相信,他不是那种风流成性的人!”
  “就是这样,大姊看得准,都是人情债,妹子也是他的债。高攀他了!”“唉!身为女人可是真苦!”
  “正是!这里阴盛阳衰,色是刮骨的铁刀,过了这个锋头,妹子要问问他,到底要做何打算!”
  “咱们要在此等多久呢?”
  “这里恐怕要建立一个密窝,伤患复元了,应有所行动!”
  她们是越闲聊越近乎,虽有些代沟,不过方采凤不是不好相处的人!
  而朱玉自小就养成了身为老大的派头,主意不算少,也喜欢人家重视她!
  再者人家明排着是在替大哥拼命!
  而她应是多方面的连系人,独木难支,人多了便应谋求团结一致才是!
  沙滩上没有头头们管着,天色暗下来!
  小娘子们人人卖风骚,打喔话儿,要身边的汉于快来电!
  猫没有不想吃鱼的,大胆的已下手了,弄得姊儿娇笑“咯咯”的浪叫!
  小胆的最后也变成大胆的了,谁也不会甘愿做死人,像个石翁仲!
  语言不通,笑脸人人懂,绝不会认为姑娘是患伤风感冒!
  如是,吃肉喝酒,软玉温香投怀来,便由得人慢慢撕着她吃了!
  一伸手,里面根本没有内衣裤,上下其手大是方便!
  饱了,醉了!
  羊肉吃得饱,人肉也不差,更美味可口!
  烈酒喝得足,口水也喝得足,那个男人不愿意就地醉一番呢!
  乖乖!姑娘们都偎到男人的怀中来了,集体大合奏!
  醉了!酒香、肉香、人香那有不醉的汉子!
  那群辽人,三四年没摸到女人了,现在可不得了,那支棒槌便似刚从打铁炉中拿出来的一截炭火似的,热力足,硬度够,雄纠纠的由不得人也!
  酒中带有壮阳聚精的丹参,丹田中那股子火已顺气脉贯通全身上下了!
  你听,在他怀中的那女人,下手摸着那火把了!
  乖乖!烫人的手,捏了捏便似捏在木棒子上,不见它扁呢!
  弄得她心口直颤,心忖:“可不得了,这东西怎的雄壮,老娘一生也没吃过这么壮的家伙,吓煞人的,啊!
  也甜死人的了!”
  那男的怎受得了一只嫩葱也似的玉手来摸弄!
  急!急急!色急的不由人了!
  将她坐在膝头上的圆屁股向怀里一带,,她焉有不知火候之理!
  那玉手捏住了头头儿便对准了关口,慢慢的坐下去,口中已叫得:“晤!晤!”的大喘气了,舒坦极了!
  只吃了个头头儿,溪中的泉水玉汤,便感应得渗出来招应了!
  滑溜溜的向下坐,一坐到底,有烫的慌,又撑的慌,—口一口的在吞口水,上面的喉咙里也激起感应!
  她们是在昏黄夜暗的营火闪耀里,炊烟袅袅下千多人的杂众狂欢的热情煊染中默默的偷情!
  心怕怕,情切切,爱似火,意绵绵……
  这种浪漫的情调,狂热的燃烧,大胆的投入,忘我的迷惑!
  以获得了至高至美的人生享受!
  惊喜参半,已酥麻的他们那怕刀斧加身,天崩地裂,死亡在即!
  他们也不愿意分离,他们也不愿意中止!
  在肉软骨酥中,男的端起木筒杯大口仰喉又灌下一筒烈酒,他已口干舌燥,需要再事增加些丰美的材料,以补充热力的消耗!
  她也扭动着腰肢,磨转着屁股,给他更多的美感,让他领赂到其中的美妙!
  磨转中贴实而包容,其软如棉,其柔如唇吻,阴阴似凉,浸浸似滑!
  所谓温柔乡便是指此了!
  两只如树枝般的大手收藏在她的外衣中,抚摸着她胸前突挺起来的两只大仙桃儿,柔软而又弹跳,入握心酥口馋!
  这是出之天性的爱慕留连,儿时贪吃依赖着慈母的这两只大物,已不复记忆,但心智中,却有份下意识的怀恋感!
  捉摸着它,揉动着它,能令人心神获得一份咸有的宁静安定!
  令人颤心的兴奋而爱不释手!
  这两只美好完善奇妙的大玩物,柔细粉嫩滑腻中肋感下使人陶醉不已!
  她这里是两座丰富的大宝藏,大库房!
  这时已被人掠夺,揉动、占有、摧化着,似扯紧了她那母性的击线,拉动着灵魂之深处,激动起感情的心潮!
  在她体内汹涛波涌般澎湃着!
  已电击着她每一条神经,每一根毛发,她偶靠在这男人的胸怀中,留连忘返中!
  感受着,享受着这男人的对她的玩弄,对她的探索!
  她开始哨了,哼出他听不懂的情歌,音韵轻柔而飘啼,已传达出她的喜悦,招换着他仿徨的心魂!
  他不必听懂歌中的词意是些什么?
  只灌溉入这束音节韵味儿,即足已贯穿刺透他的心,能使他记忆永新,百年不忘,这是情挑,如来自九天仙宫般的美妙!
  是在爱火的狂燃之中,燃烧出来的作品,不同与一般歌女们所唱的孤鸾悲鸣!
  她们以处在一个有音色的飘逸的美律中!
  双手抚弄的奇妙里,如拨动着一具神奇妙绝的琴弦!
  阴阳交合的颤动着,共同的来享受了一次人生美极、妙极、神极的时刻!
  朱玉与方采风远远的遥视着方场上有一千多人的欢宴场面,默默祝福他们的欢乐,各得所求,各遂所愿!
  他们是形形色色,各自表演着各自认为满意的角色!
  不能一一道尽说完!
  人生遇合无常,十分奇妙,其中的汉人们没有辽人这般开放,不习惯这般浪漫!
  姑娘们得在他们食饱微醺之后,拉着他们的大手,遥视远方向他示意!
  如是——
  人儿对对,手拉着手,肩靠着肩,渡向她的香巢——家!
  这番甜蜜的恩爱演奏,便得缓上一些时刻了!
  倩倩倔影中,是充满了爱的刺激,情的诉求,彩绘了他们各自的人生!
  其中没有渗杂着其他成份,是纯纯的他贪我爱!
  是伟大的,是神圣的,坦诚的,单纯的欲!
  爱就是爱,原始的,真实的!
  不是金钱交易的,内藏丑恶的目的,或是威胁压力的恐惧的!
  人的心田已清明如水,赤裸裸的生息在自然中,与自然结合在一起!
  与花开花落,禽鸟同栖,比翼双飞,并没有什么不同!
  他们便是在大风中吹来的一粒种子,要在这一堆山花中,花蕊中播放出延续生命的神圣使命,让“人”再生,让花再开!水不凋谢!
  这些姑娘们手拉着手儿,将一个身体雄壮结扎的大男人拉回家里来,拉回她自己的香闺中!
  而且是自由自在按着自己的意愿所求,自由选择的!
  那芳心中可真够甜美兴奋地了!
  不是吗!打从她记事开始,所听到的,所看到的,满眼尽是亲人们的凄情景象!
  男人!为了一个男人!
  为了他们那支棒槌的获得与否而暗自爱心欲焚!
  这文宝器之不易获得,不能专用,时而凄苦,时而癫狂,这情况已发生了数代!
  她不知自己的生父是谁,她不知自己的兄弟是谁!
  女人一旦生了男孩子,便由接生婆婆抱去了,集体抚养,为公有之物!
  母亲也获得些奖励,便是可以再分配来一个青年体壮的男人与他人共享此物,期望她能再举一男!
  此事如何能由她作主得了,如是,又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了!
  而生了女的便得留在家中自养了!
  因之,她们的亲倩淡薄!
  母女当然不能共有一夫,而姊妹也不能,这姊妹之间到底谁是谁的种也甚难断定!
  每个女人成长了之后,都在为自己将来的男人焦急忧怨!
  患得患失自在不言中!
  族中除了族长女皇,可以准许独有—夫之外,便连她的亲生女儿,也不能独自享有一夫,除了那个接班人,小公主!
  也得等待很久,总得三十岁以上,样样都比同胞姊妹们优胜才能获选!
  一般人即是命中注定要被三日打鱼,五日晒网!
  五六个人才能共用一支棒槌!
  那也得挖空心事刻意向他献媚伺候他快活,他才“干”得有劲!
  若是他不满意,那便糟透了,哑子吃黄莲苦在心里,向谁诉苦去!
  那是有多少悲局,同床异梦,患得患失!
  所谓有得啃的已不错了,还敢挑嘴、有的啃的也啃不到一支呢,便了此残生!
  这时她内心中是兴高采烈的意气风发了!
  得感激老天爷帮忙,今日可是个百年难再的好日子!
  陡的由天上掉下来似的,是那么令人兴奋不已!
  由外面闯来了八百支棒槌,支支部是眼睛中会冒火的,喜欢着咱们这一群姊妹们,有情有爱!
  不必问他是激起了如火一般的热情,如铁一般的爱欲!
  她早巳偷偷摸过了,好家伙真够劲,真够壮的,保证货真品高!
  她们之自愿从军服役,为全族执干戈,为女皇加威仪,也是有条件规定的!
  由十八岁起,凭着自己的容貌身材,合标准了,才能得此荣耀!
  待遇是可以分配到年青壮实的男人为夫,是五人一夫的,两人不协调时,也有权更换,要男女来电加热,真是困难重重也!
  不幸,怀孕了,便被淘汰出局了,得退役为民了!
  那得重新分配给中、老年人的男人,气力不足,死气淹淹!
  还得七八天、或十几天来一次,不易满足那是必然的,没有青少年够劲,只得将就着用用了,总比没有好过一些吧!
  这名娘子军名叫阿露,前三个月才被选征入皇军队中服兵役!
  刚由军训教头处训练毕业了,荣任十夫长!
  工夫好,战技高,年青漂亮,身材标准三围合度,活泼甜美,性格温柔而开朗,朝气勃勃,颇为自负!
  早在数年前,十四五岁时便立定心志要出人头地,知所上进!
  凭其资赋才智,果然不负苦心人,她获得了十夫长的社会地位!
  对族中的律令相沿袭了百年的现况,知之甚详,欲想创造自己的幸福,便得提升自己的优秀条件,令人人见爱2
  她做到了,可也不敢不愿匆匆忙忙将自己推销出去,她要选择个最好的赘婿!
  故而还是个青苗女,未被人“干”过呢!
  如今奇迹来了,八百个男人,多于她们全族男人的一倍,英俊的青少年,便有四百多人!
  她凭着优厚条件,立即物色了个俊俏雄健的少年朗,两人一拍即合!
  这男人是由长安远来的汉家郎,是“圣刀会”小会主的百名精选出来的弟兄之一!
  但他们初次相会时,他还十分羞涩,心跳脸红呢!
  这情调将她的心都融化了,一见钟情,希望能一生拥有他!
  撒下爱情的巨网,轻而易举的将他俘掳了!
  两人由生涩中渐渐开放互相吸引而爱慕,已闪电般的进入情况,爱苗初茁!
  她不通汉语,只会说一句“汉家郎”!
  初时相见,点首含笑时,她便是以这一句“汉家郎”的娇呼,令他惊讶之余而进入情况!
  他说他叫许明义,也是十夫长之一……
  她为他敬酒献肉,指东指西的问他,要他说汉语,她用心的记忆!
  那是先由他们身上的各部位名称开始学习,例如眼睛、鼻子、耳朵……开始!
  两人边说边摸,其乐融融!
  阿露的汉语学了不少,也摸得他心头痒痒的爽快自在,也惊讶她的聪慧强记,出口不忘,自许不及!
  果然,她扯着他的手来模她自己了,教他自己的番言!
  两人便在我摸你,你摸我的情况中,—边学识新事物一边增加了爱的甜蜜感受!
  心有灵犀一点通,他愉快着跟她回家了!
  她的母亲与妹妹们都以羡慕安慰恭贺的目光来迎接她们!
  当介绍完毕之后,领他进入她自己的闺房中,两人已忘情的拥抱而接吻!
  所谓她的家——只是在一片断崖下的一处窑洞,正面若有汉人六七间房间那么大!
  两边筑了两条土砖矮墙,有户无门,离湖边不算远!
  家的对面便是一处羊栅,养了一百多头羊!
  她们便以此为生,老少四个女人,一位是母亲,两个是妹妹,吃这百多头羊,温饱有余了,家中来了男人,显得生气勃勃!
  母亲华发早生,依规定她年已五十、四十岁时已分配不到男人了!
  这虎狼之年的时刻总算千辛万苦中熬过去了!
  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优秀的大女儿身上,盼望她一生幸福快活!
  “汉家郎”,老天:百年来只有上一代的太上皇曾拥有一个,连当今的女皇都没有,不料乖女儿现在却带了一个回家来!
  母亲的喜悦激动是形谙词色的,她太高兴了!
  这人的年青、文雅、雄健、挺拔,一眼便看清了他是个好人,不是个凶残之徒!
  眉清目秀有气质,是高贵的品种,雄壮得一身充满了“劲”!
  洞中正面一大间是客厅,地上铺得有木板,板上正中有一大方地毯,没有桌椅几案,一面墙上挂得有各类武器、弓箭,另一面是些装饰品:
  院落中的外角有间茅草蓬,那可能是便厕毛坑吧2许明义急着要去撒尿,所以一眼便能判断不误也!
  客厅之后是穿堂一道,两边各有房间三问,最后面是山腹深处,有必要时尚可加以开辟利用!
  阿露的房间与她母亲那间斜对面,室门是错开的,没有门,每问只挂了羊皮帘子,以遮耳目!
  这是个大洞中的小洞,边墙足有两尺厚,内中墙上挂着一盏羊脂灯!
  地上是木板加地毯,墙上开了几个小洞,那是衣柜了!
  多的是毛皮被褥,空洞而单调!
  许明义并不在意这些,室中阴凉没有异味,这已算不错了!
  两人站着拥吻抚爱了会,立即进入爱的情况!
  两只玉手替他宽衣解带,将他的武器、百宝囊挂在墙上!
  衣服脱下来放到一处土洞中,皮靴脱下放在门外,一股子脚臭气冲鼻而上,令她小妹大吃一惊,皱着柳叶眉扇鼻子!
  她是赤脚大仙,是个大脚丫于的美女,一生也没穿过鞋子!
  不论冬夏寒暑便在沙堆中奔跑,脚底板已生茧像马蹄,虽粗壮却不臭!
  许明义向她沟通打手式,要“水”来清洗一次!
  可惜没有洗脚的木盆,两人想了会,只有去前院中将吃的水,用瓢儿向他身上淋下,慢慢清洗了一次!
  总算合力将这大事解决了,入夜气温下降,还是真冷呢!
  他已一个多月没有洗澡脱靴了;一路北来都是随身滚,马包中有一件皮氅,这便是他夜里的寝具!
  回归房间,他已被痛爱着包裹在羊皮被中取暖了!
  他躺下来将头脸露在外面,紧盯着这具美艳的姑娘,在卸下她的衫裙!
  她是又娇羞又得意,展显出她的玲残娇躯在情人眼下!
  在郎君殷段期待的眼波下扭动着大白屁股钻入他的怀抱中!
  是肌肤初相接,缠绵更缠绵!
  在羊皮大被中她被这心爱的男人摸爱着!
  已心颤魂飞着来接受这第一次的交欢之乐,温柔的放松自己来仔细品味!
  这个多情的男人,不但下手也下口了,用大舌头舔动着她的乳房,逗弄着两只红枣儿让他舔得心荡无已,酥麻得混身脱力!
  在激荡的喘息中已神舒魂迷,似已进入飘渺的云端,比之醉酒之时更加舒爽万倍!
  任由他的放肆攻击,他已向下偷袭了!
  手指沿着那高耸的肉阜而下,玉腿微张着,玉溪中已露湿苍台!
  阵阵刺激的快感是由他指下产生的!
  便似几个顽童在大湖浅水中戏耍,欢笑着互相追逐,那是踏着水露在上下探索,像是发现了一处幽洞秘穴,探头探脑的在寻找宝藏!
  找吧,让你打个够!
  探吧,容你探个够!
  这里是处神秘幽谷,十八年来第一次经人寻探,让你记牢了其中的一草一木,一丘一石,都是完整的,都是从未经人踏践的处女地!
  他何偿不是二十年来,初次接触到这处神秘之谷,他留连珍惜!
  是好奇又满足,一遍又一遍的探索抚摸着,爱不释手!
  刺激得他欲火狂潮,意念告诉他,要他叩关深入其中,已刻不容缓了!
  那支棒槌已火热着,怒气冲天,雄壮难耐,似匹仰首裂鬃抛蹄的劣马!
  它要向这幽谷中奔驰而去,已勒不住缰了!
  他血胀筋突,带马加鞭,一头闯入这处不归路……老天为证!
  “啊!”
  的一声轻呼,打破了这份沉寂,玉体颤动了!
  他知道已经撞开了那一扇薄薄小门,马头已长驱直入,占领下这处禁地了!
  望见她那秀脸上挑眉强自忍受痛苦的表情,是那么柔顺着将就自己的鲁莽!
  他怜惜着,不敢凶猛的活动,轻声安慰问候她道:“痛么!”
  “有一点,慢些……”
  她忍耐着痛楚之来临,他忍耐着火胀着的难耐,慢慢游动,让她适应!
  抽抽送送,进进出出!
  戏水于明潭,湿滑了马头,无障无碍,顺遂如意!
  这份运作令他乐此不疲,心欢意舒,由浅而深,由慢而快!
  气运用身,身体绷紧得就似一具铁铸铜烧的人儿,壮实雄健勇冠三军!
  她则扭动着柳腰,掀动着屁股来迎接承受这次欢爱!
  吐吐吞吞,舌翻唇转,她已快美的摇头摆尾般的来表达了她已难以忍受的酥痒酸麻,溪水如泉涌般的流泄出来!
  已咬牙磨齿,那棵小樱唇已扭斜着来极力的忍受!
  看起来似乎她是难过已极,痛苦万分的形象!
  这令初上战场毫无实战经验的许明义,在羊脂灯下看得真切无误!
  他!吓着了,他!怜惜了!
  他自认为她是为了他的猛撞紧驰而强自忍受到这万般的痛苦!
  他后悔!他也在无可奈何中,强自刹车勒马:
  他觉得自己的这匹劣马,已涨大着更加粗壮火热,不情愿停顿下来!
  但,他深爱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温柔甜美的姑娘,不忍心看到她为他的癫狂而痛苦,他有份至爱的怜惜!
  他愿意一生一世将她似香花宝贝般的捧在手心中,不时的给予她轻怜蜜爱,让她永远笑口常开,袅袅歌唱着婉转情歌!
  呈献着花开一朵,放散出浓浓的部香,令他共同来分享她的花芳!
  然而!他想左了,正当她舒爽得呻吟呢喃,忘情飘遥之际,他却木然不动了!
  他们之间的言语尚不能十分互通,这个悬崖勒马,吊到她的胃口了!
  她不愿意他停顿下来,她要他加足马力,继续跑下去!
  她举起手,双手拉紧了他的双臂,意思是别离开她,愿意让他重压下来!
  她那双玉腿大张,玉足勾紧了他的屁股,一紧一紧的推动着!
  这是表示说,爱人!撞呀!再狠狠的向里撞呀!
  别停下来,别抛锚了!
  我正在舒爽着呢!
  屁股也翘动上来,迎接着那棒槌,深伯他滑脱了出去!
  他怔得一怔,立即会意,惭愧!
  是他自己自作聪明而想左了,原来她眦牙裂嘴的表情不是难受,而是痛快!
  如是——便精神抖擞,气贯马首,憋着一口真气不泄!
  凶狠勇猛的给她“干”起来!
  这一次,他是拼了老命似的长拖短插,忽深忽浅,乍起乍落,花梢多端,狠字当头,要大大的表现一番了!
  再无顾忌,勇往直前;冲锋陷阵,百折不回了!
  只冲撞得其中已“噗嗤!噗嗤……”的在娇叫哩!
  这更吸引起他的兴趣,转移了他的意识,专注在那美妙的“噗嗤”声里!
  “噗”声是那当他狠撞而进时所撑出来的水声,“嗤”声乃是他狠提出时拉出来的水声,动作快了,便合而为一的“噗嗤,噗嗤!”交相奏作起来了!
  不多一会,她已松去玉手,瘫软下来!
  口中“咿唔!咿唔!”着,上下合奏起来!喘息起伏,气息淹淹!
  那本是明亮如宝石般含情带俏的大眼睛,这时已闭合起来只余一线!
  她醉了,她爽快的沉醉了!
  她已在云空中飞翔了,如臂生双翼般的越飞越远!
  已昏迷死脱过去,便似婴儿般的纯洁微弱,气息如丝!
  这一次——
  他可真的伯了,惊吓了!那马头上不过刚有一丝丝的醉麻快感,这是由这一阵子的快马加鞭而磨擦出来的!
  不料,神经里被这一吓,那丝些微的快感又吓跑了!心忖:“坏了!坏了!她被我“干”死了,这可怎办……”
  他急了,有些悲哀,有些凄凉,深自后悔,早知她经不起这般狠“干”,那便应当慢工出细活,一蹄子一蹄子的慢跑小驰!
  这下子可好,得意忘形,出了人命,明天如何交待!
  若是人在长安,发生了这种情况时,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,抽出马于来,便可偷偷跑掉,而现在人生地不熟,往那里逃去!
  他只有再攻进去,塞住了别让她泄了气,举手拍拍她那柔嫩的腮角!
  这棵艳头美首,黑发如云,便似货郎鼓似的!
  软得如同堆湿面团捏出来的,挺不住了,失去知觉,仅余一丝细气尚在心口跃动!
  怎办!
  有了!死马当做活马医,以舌头打开她的牙关,猛吸—口真气在体内运转一周,吐出来给她贯下喉去,直达丹田!
  一口再一口的向里吹气!心忖:“宝贝!宝贝!快快给我活转来,为夫的再也不敢了,咱们是比翼鸟儿,尚有一段很长的快活日子要过呢,千万拜托别先死了!”
  这法子虽笨,却满灵光的,她吸收了大量阳气入体,渐渐苏醒回来!
  首先她觉得到一股气直落丹田,令她全身酥麻中,气息川流不息!
  更感到那妙物里面,他那支宝贝壮大如昔,顶在内宫门口里,火热不减,由内宫唇肉吸住了它!
  这酸麻便是由此再转达开全身,快美得不想动弹!
  她心爱极了,情郎,真壮呀,真会“干”事!
  双手抱紧了他的屁股,抚摸再抚摸,翘动着小樱唇亲吻着他,表达了她的爱心!
  “活了!活了!”
  他在心里呐喊着,快慰极了!
  如响斯应,他们再事缠绵轻轻怜惜,细细的爱恋!
  这滋味只应天上有的神仙事,人生那得有几回!
  两颗心已甜得便似要将自己融化在对方口中,让他永远快活!
  在爱心的满足,悲情的牺牲,也在所不惜!
  人到了爱至极端时,不是占有,而是牺牲i
  只可惜,他们谁也不必牺牲,只享受这一刻的美妙!
  而他得到的只是心灵上的美感,而她却已尝到了已酥麻死了的快感,心身具醉!
  初次偷吃了次爱的“禁果”,已令她消魂蚀骨,乐走了魂,乐飞了魄!
  她羞羞的向他耳语道:“好哥哥,再来!”
  他意会到她的贪馋,她的浪漫情怀,喜欢被他“干”!
  如是,似奉圣旨般的,抽动起来!
  不过,这次却慢斯条理的用慢火久攻了,再也不敢狂撞这个小肉肉了!
  她也不摧迫他,只要那文火热的棒槌挺硬如铁的在活动,她就喜上娥眉尖!
  因为她上次的身上的酥麻尚未消退,这次她要细细品味其中的妙处!
  抽动时即激起波澜,泉水再一次涌出!
  这是她第二次高潮,她忍受住了,没有昏迷,这神妙的感受,无止无歇!心忖:“她真幸福!”
  而他却并不快活,那是因为她那一“死”,将他的快活吓回去了,棒槐上的酥麻感消失了,再没回来!
  不过,他不后悔,慢慢的“干”了大半夜,才疲劳得停止下来!
  在她被“干”得半昏迷中停止下来,不敢惊动她,拥抱着玉人儿沉沉睡去!
  睡眠中他做了一个好梦!
  跟随着杨公子,沙场扬威,攻城掠地,金兵被杀得尸骨横路,夺下来的金银宝物山集,他已升官了,身为千夫长,万户侯!
  攻成名就,万民敬仰,身畔的夫人便是露儿,回归故里,儿孙满堂,居室宝殿,辉煌一室,高楼大厦,奴仆如群,千呼百诺……
  他的武功高超,刀法精妙,玄功盖世,令誉随之!
  不觉已发苍髯白,九旬以上,龙马精神不亚少年,他一运气,棒槌坚挺,欢爱不休,有此利器,大畅所欲,百战不泄……
  梦景与真实相结合一致!
  这时他真的挺棒向阿露那妙话儿的内宫攻去,阴阳两气在体内调合轮转不熄!
  阿露被他抱在怀中,虽然没有做些好梦,却似睡在云堆里似的!
  虚飘飘的神游太虚去了!
  睡了一会觉,这时被他撞醒过来,发觉这棒槌在内宫中只轻微的震动!
  而耳中却传来他的打鼾的有规律的声浪,分明是在梦中……
  却怎的也会“干”人呢!她觉得他一呼吸,那物便在里面抖一下,可真奇妙!
  她虽然武功低浅,不明究竟,却不敢打扰了他!
  她喜欢让他压着自己,要他睡在自己的肚皮上:
  她偷偷试着让她的呼吸与他采出一致,如是两人已糊里糊涂的将真气贯通连成一气了,形成一个与天地相配合的“太极式”,阴阳已正规的互交对流着!
  这令许明义的内功进入一个神妙的领域,莫明其妙的更上层楼!
  她也觉得自己已流渡在一个空灵的境界中,非常的舒适!
  不料!
  近处邻舍中的雄鸡啼晓,才将他啼醒了,破坏了这么妙的好处!
  他忘其所以的被惊醒了,她梦消失,睡眼未睁便想爬起来!
  因为十几年来,自练武时起,每天都有早课要做,已成习惯,在撒尿之前就得运气打拳或者练刀!
  她却双手抱着他的屁股不放,令他翻不起身子来,陡的一展!
  完全清醒了,看清了是露儿在作怪,还想要他“干”么!不可以?
  他温柔痛惜的轻吻了她一口,发觉是躺在人家身上睡了一夜!心忖:“我说身子怎的这么轻灵舒灾,原来睡在肉蒲团上之故!”
  “露儿!小乖,让我起来,咱们去院子里练功夫去!”
  她眨目点首,松去手臂的环绕,那支血红的大俸槌被抽出来了!
  此物被保养了一夜,还是湿湿的哩!有一股香气,随它泄流出来,他猛嗅着道:“好香!”
  露儿举手握拳,捶了他一粉拳道:“乱讲,拉我起来!”
  大手勾扯着玉手将美人儿拖了起来!
  两人站着杏眼对龙眼,又忘情的拥抱在一起,互相摸弄屁股,贪恋这份温馨!
  真的不能再拖延了,练武是正事!
  想长命百岁,就得勤练不懈,此事绝对不能马虎,若想不让露儿做寡妇为自已哭泣悲伤,便应更加自励精进才成!
  他有一种使命感,急速穿衣结扎,穿戴整齐与她一同出来!
  他在户外先对东方曙光中的东来紫气,运息行气!
  立觉比平日往时,气息通顺无碍,身轻如球般的充足!
  不觉一跃而起弹起三丈多高,比往日多了一丈!心忖:“干了她一次,怎会有这大的好处呢!奇怪,总听人说:“女色是练武的人刮骨的钢刀”!而自己却似找到了助功的良药,邪门!”
  只听她对他一声娇媚的欢呼,赞赏他轻功不俗了,三丈高,很好!
  与人打架打不过人家时,可一跃三丈逃之天天,老命可保,回家来妹妹给你吃奶,补一补,妹子只能跃起一丈多呢!
  他获得美人儿的赞美,如是落地后,打出一套拳脚工夫,霎时拳脚虎虎生风,威武非凡,赵打越顺畅起劲了!
  他心中有数,奇怪得摸不清门路何在,的确功夫比平时增长一倍!
  怪事!吃了仙丹了不成!
  啊!她那具妙话儿,就是仙丹妙药么?
  这本是自我解嘲的想法,他想不透,便不去想它!
  打罢了拳腿再练刀法,要趁着气血通顺之时,在心爱的人面前,表现一番他是大丈夫好汉于的气慨!
  长刀出鞘,随手将刀匣丢给露儿道:“接着,看哥哥的刀法,请妹子指点!”
  他忘了她是个番女,这话多半她是听不懂的!不过,她也能领会,这个好哥哥是要耍刀给她看!
  一套万圣刀法施展开来,刀刀挥出一流冷风,“嗤嗤”有声,力有千钧,招式严密,如电闪雷鸣,虎啸龙吟般的威煞……
  此时,附近每户人家,“干”了一夜姑娘的兄弟们陆续出来了!
  见了许明义的刀法,是“圣刀会”的哥们,俱被震住了!。
  谁能喝上几两酒,吃几碗面,大家心里有数,因为每年—度秋季时节,桂子飘香时,兄弟们要较技论艺的!
  那个十夫长,也不是由会吹牛皮,拍马屁得来的!
  都得在大校场中公开赢来的,比斗十分激烈,是经得起跳战的!
  而今,不得了也,这小许以具有百夫长的功力了,邪门!
  “万圣刀法”人人皆会,是看家吃饭的老本钱,上至老会主、少会主、各级头领,凡是由圣刀会出身的人,有多大份量,一望便知!
  这小许他妈个老巴子的,“干”了那个顶不借的好姑娘,“干”出狠劲来了!
  功夫增进得像换了个魂似的,而自己吗,老汤已跑了两次了,身子似轻飘飘!
  这想法绝非盖人,有人老汤已跑三次了,他可真不要命了!
  大家在一片喝采鼓掌中,场外这刻已飘近一个幽灵人影!
  一闪而至,他是杨士麟,被人折腾了—夜,一早出来看看一众属下的情况如何!是否掉在温柔乡中,都爬不起来了!
  看了许明义的刀法功力,便暗自记下了,有机会时得提拔他一下,是个人才,当此世局多事之秋,应身下无遗珠!
  刀招一气呵成,演完了才抱拳向大家道谢道:“兄弟们多抬爱了,谢谢捧场!”
  “喂!小许,你今天可是太露脸了,昨夜可爽吧!”
  “陈大哥,有劳关怀了!”
  他转身向阿露处行去,将刀归鞘,早课完了,该盟洗一番!
  那个老岳母可是一夜都没睡,偷听着露儿房中的动静!
  那一阵阵的“噗嗤!噗嗤!”的浪骚声,她当然知道是由那里,怎么弄出来的,便是听了,也替女儿荡心消魂!
  时间可真长久呢,露儿这小乖可真是好命的人呀!
  老丈母娘已炙好了羊肉片、羊奶茶、薄麦饼、盐粉、青菜等食物,十分丰盛!
  她虽然言语不通,但那关爱的眼神意态,绝不亚于他自己的母亲!
  那是要为他补充所消耗的体力呀,要他与女儿永浴爱河呀!
  他们一家人共同坐在正屋地毯上分享这份天伦之乐!:
  两个小妹于是情窍初开,见了他增些羞怯之情,心头鹿鹿的跃动着!
  老丈母娘指指点点,要他多食用些!
  露儿将慈母的心意向他简单解释,许明义则猛点尊头,表示领会了!
  饭后他们手携着手回到皇宫前大草场上集结!
  进行中露儿已表达出依依难台难分的情绪,手握得死紧,身子却在发抖!
  他不明所以的来安慰她!道:“露儿!哥哥报一次到,由百夫长清点过人数,—无缺失,大家无事,咱们还可以在一起玩,一总无甚事可做!”
  “平时他们弟兄会相聚在一起赌博,今天哥哥不干了,咱们去附近玩玩!”
  但阿露并不高兴,而且泪水像珍珠般的滚落下来!
  许明义百般呵护安慰,也唤不出伊人的笑靥,说了许多永远相爱,绝不负心的情话但这姑娘还是悲凄不已,扑在他怀中饮泣!
  他真诚的痛惜她,心头也被她的离情别绪所感动弄得心酸酸的!
  他舔着粉腮上一滴滴落下来的珍珠儿,却不明白只离开一会,她怎会如此伤心!
  露儿自然清楚,依据族规国法,今夜他们便得分离,由另一位娘子军来取代了她的地位,这一分手虽非永别,却是势在必行!
  皇家军在职的有两千人,刚好是他们七百男人的三倍!
  也就是说,今夜与明夜已轮不到他们在一起了:
  他法定数目是应有三个女人来轮值伺候他!
  她吃到了被这雄壮男人猛干的滋味,如何甘心凭白让给别人呢,而且还不知道是张三是李四,当然是恋恋不舍了!
  她争到第一轮已经是三分之一的幸运儿了!
  那个女人不清楚这第一次是最好的,最纯的,是足味的,果然,皇天有眼,她选对了他是个金童配她这玉人!
  两人都是新手上阵,最是公平,而又欢爱无穷!
  可能这一分手,她们也要集结,应该换班了姑娘,这甜头、这老汤不是专供你一个人喝的,宝物少吗,大家要分而食之!
  因之,她哭得真伤心,不是假的!
  她费了甚大的工夫连比带说,才令他明白了她的意思!
  他心忖:这真是岂有此理了,这理由却是她们的公理不是私理!再者,三个女人,那不是更好么,皆大欢喜也!
  这意思他不敢表示出来,那会显得自己无情无义,他的名字是“明义”呀!
  他怎敢破坏了她对他这份浓浓的爱心情意呢,爱是自私,占有的,她没有错!
  这多情的姑娘,专情的小姐,贞洁的娘子,情深爱切,他得替她解决困难!
  他思忖了些时有了好主意,向她道:“露儿,哥哥发誓只爱你一个人,可以向杨公于报备,只娶你一个人,别的女人我不要她,这样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吗!”
  她听了眼神猛的一亮,渐渐便在思考中消失了兴奋,表示这主意不上路!
  因为这不是他的问题,是女皇与族人不会原谅她的自私,那要被处罚的!
  再者,你家杨公子身边便是有五个女人,也是大家分而食之!
  可见咱们两族人对那“棒槌”的事有共同观点,不可以私人专用!
  他五个,你三个,我已经大占便宜了,还不知足,族中除了女皇一人有这权利!
  女皇会暴怒着道:“你想做女皇么,小妖女!打乱你这臭屁股,要你三个人分一个也分不到!”
  她哀声叹气表示他这提议行不通,得另想办法!
  他明白了之后,又再行千思万想,替她解决这个棘手问题!久久之后——
  “露儿,哥哥又有好主意,你可以介绍比较平日要好的女朋友,三个人大家在一起协力合作,有祸大家担,有福大家享!”
  “是好朋友便能和穆相处,不会吵架了,而我么,便由她安排没有意见!”
  阿露一想,退一步看,这是较好的办法!
  那宝物由好朋友分享,自然比陌生的人分享来得合倩合理!
  如是,她灿眉笑了,点头答应下来,立即分手去找寻好朋友去了!
  他望着她的背影,那屁股自已已用过了,扭起来十分荡人心怀!心忖:
  千万别弄两个四不像的丑鬼回来,拜托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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