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 初登仙境 风月无边
 
2021-02-20 21:37:27   作者:欧阳云飞   来源:欧阳云飞作品集   评论:0   点击:

  跳舞的舞娘,就是陪酒的七仙女。
  的确好看。
  也很养眼。
  因为这不是普普通通的舞,而是火辣辣、赤裸裸的脱衣舞。大口大口的往下灌。
  衣服,一件一件的往下脱。
  当大伙儿俱皆酒酣耳热,醉眼朦胧时,七仙女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。
  仅余一副奶罩。
  以及一条亵裤。
  最最神秘的三点未露。
  双峰高挺,玉臀肥润,修长而又匀称的玉腿,水蛇也似的腰枝,摇呀摇,摆呀摆的,看得人神魂颠倒,意乱情迷。
  “爽啊!”
  “赞啊’”
  “好凉快啊!”
  男士们如疯似狂,赞叹之声不绝于耳。
  都看傻了眼。
  连大气也舍不得喘一口。
  可是,他们并不以此为足。
  “脱啊!”
  “脱啊!”
  “最好一丝不挂。”
  “最好全部裸露。”
  在大家齐声一齐的呐喊下,七仙女亦如中了邪,着了魔似的,进入疯狂状态。
  舞得更起劲。
  脱得更彻底。
  奶罩飞了。
  亵裤掉了。
  双峰裸露。
  神秘的三角地带,也完全毫不保留的呈现在大家的面前。
  吴涂壁、陈玉梅、丁三喜、张木村早已离桌而起,各找各的对象,婆娑共舞起来。
  只有廖添丁与阿坤,依然呆呆傻傻的,坐在原处未动,显得甚是拘谨。
  被土确壁发现了,招招手,道:“两位怎么不下来玩玩呀?”
  廖添丁傻笑道:“说来惭愧,乡下土包子,不会跳舞。”
  土确壁粗犷的声音道:“廖兄说哪里话来,这些洋玩意儿,大家都不会,不过乱跳一通,乱吃豆腐,逗逗乐子吧了。”
  飞鱼老实不客气的,道:“是嘛,王八蛋才会跳舞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
  陈玉梅道:“来啊,不跳白不跳。”
  张木村道:“是啊,不摸白不摸。”
  廖添丁扬眉道:“好啊,跳就跳。”
  阿坤亦瞪眼道:“对呀,谁怕谁呀。”
  醉仙楼的女娃儿实在大方的可以,廖添丁、阿坤二人甫站起身来,便被早先喝交杯酒,灌迷汤的小妞拉着手,翩翩共舞起来。
  舞得飘飘欲仙。
  舞得意马心猿。
  欲火在燃烧。
  生理在膨胀。
  大家在搭起了帐蓬。
  土确壁舞了过来,问廖添丁:“爽不爽?”
  廖添丁道:“爽!”
  “赞不赞?”
  “赞!”
  “妞儿帅不帅?”
  “卡帅!卡帅!”
  “滋味如何?”,
  “蛮不错的。”
  “想不想更上一层楼?”
  阿坤真够土,傻呼呼的道:“更上一层楼干嘛?”
  飞鱼噗嗤一笑,不干不净的道:“干马?还干牛呢,告诉你,是干人。”
  丁二喜补充道:“入洞房,上牙床,行周公之礼,阴阳交泰,干男女之间的敦伦大事,懂吗?”
  廖添丁脸上一热,道:“懂是懂,可是有所不便。”
  土确壁道:“有何不便?”
  “小弟在秀水有女朋友。”
  “有没有发生超友谊的关系?”
  “我们都还是清白之身。”
  “哦,原来廖兄还是一位在室男。”
  “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才不得不格外慎重。”
  “嗨,廖兄也未免太迂啦,天下只有贞节烈女,没有贞节烈男。”
  飞鱼随声附和道:“说的也是,男人嘛,拈花惹草,乃是家常便饭。”
  丁二喜亦道:“那个猫儿不偷腥,不偷吃的男人不是白痴,就是二百五。”
  廖添丁期期艾艾的道:“道理小弟是懂,也不想做贞节烈男,只是此乃破题儿第一遭,理当献给有缘人才是。”
  陈玉梅道:“见面就是有缘。”
  飞鱼道:“你怀中的女娃儿正是有缘人。”
  那女孩好甜,小鸟依人般,甜甜蜜蜜的道:“奴家今夜愿为廖英雄的床头人。”
  阿坤怀里的小妞也娇滴滴的说:“奴家今夜亦愿与游壮士共效凤凰于飞。”
  实在禁不起大家的一再鼓励。
  事实上生理心理也的确有此需求。
  于是,在半推半就的情形下,哥俩好,宝一对,各人带着各人的美娇娘,走进了醉仙楼特设的小房间。

×      ×      ×

  牙床。
  罗帐。
  美人。
  还点燃一对大红蜡烛。
  真有一点洞房花烛夜的味道。
  廖添丁先来了一阵热吻,然后才开始脱衣服,边脱边说:“姑娘贵姓?”
  “迎,欢迎的迎”
  “芳名是——”
  “春花。”
  “迎春花?”
  “不错。”
  “是花名吧?”
  “当然,在这种地方,大家都用花名。”
  “本名如何称呼?”
  “苦命之人,不说也罢。”
  “不知春花姑娘来此多久了?”
  “三个月不到。”
  “在下是你的第几号床头人?”
  “第一号。”
  “什么?你不是二手货?”
  “奴家还是在室女的身份。”
  “在这种地方,怎么可能有在室女?”
  “这是春花跟醉仙楼事先讲好的条件,只卖艺,不卖身。”
  “那今夜怎会破例?”
  “一方面是为了钱。”
  “你可能会失望,我廖添丁并不是一个有钱的人。”
  “钱已经有人付过。”
  “谁?”
  “那位吴爷。”
  “多少?”
  “一百元。”
  “不便宜啊。”
  “第一次嘛,自然要有相当的代价,何况不是一次,而是三夜。”
  廖添丁闻言,对土确壁的为人好生感激,彼此萍水相逢,做梦也想不到,居然如此厚待道:“干嘛要三夜?”
  迎春花笑盈盈的道:“三夜才可以尽兴嘛。”
  “还有别的理由吗?”
  “有。”
  “乞道其详?”
  “有缘,我喜欢你。”
  “爱说笑,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。”
  “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。”
  “哦!”
  “今宵一刻值千金,你能不能快点?”
  “来啦,来啦。”
  话至此处,廖添丁的衣服业已剥光,赤条条的,一式“饿虎扑羊”,便飞上了牙床。
  软玉在抱。
  滑溜溜的胴体,如凝脂粉雕。
  一阵阵的体香,似麝雨兰风。
  狂风大作!
  暴雨倾盆!
  终于,迎春花落红片片。
  廖添丁亦告弃甲曳兵。
  一场惨烈的肉搏战,亦随之鸣金收兵。
  两个人都累惨了,汗流浃背,气喘如牛。
  床上更是污秽不堪,触目皆是红白之物。
  夜以继日,日以继夜,廖添丁与阿坤,神仙也似的,将一切齐皆抛诸脑后,在醉仙楼一住就是三天三夜。
  天天凤凰于飞。
  夜夜鸳鸯戏水。
  愈战愈勇。
  乐不思蜀。
  直至第四天的上午,才兵疲马乏,暂时宣告休兵。
  阿坤与廖添丁也才有机会碰头见面。
  廖添丁神采奕奕,意兴风发,一照面就说:“阿坤,辛苦,辛苦!”
  阿坤回报一个胜利者的微笑,道:“不苦,不苦,这样的苦多多益善。”
  “喂,你的那一位怎么样?”
  “老大是指那一方面?”
  “她叫什么?”
  “赛水仙。”
  “花名吧?”
  “嗯。”
  “是二手货?”
  “不,人家可是‘一针见血’的在室女。”
  “爽不爽?”
  “爽啊。”
  “骚不骚?”
  “骚啊。”
  “恭喜,恭喜,骚的女人才有味道。”
  阿坤从来也没有这样神气过,得意的笑笑,道:“老大,你的状况又如何?报告一下心得吧。”
  “彼此,彼此。”
  “满意吗?”
  “非常满意。”
  “滋味怎样?”
  “余味无穷。”
  “土确壁这小子真够意思。”
  “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好朋友。”
  “咱们真该好好的谢谢人家。”
  “酒筵之上多敬他几杯就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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